程奕鸣正要回答,却听祁雪纯忽然悲恸的嚎啕大哭起来,一边哭一边大喊着:“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” “他的家庭情况你了解吗?”祁雪纯问。
他这是什么意思? 一丝凉意瞬间钻入被中。
祁雪纯抿唇,说起案发时,又是因为有他,才让她免于被伤害。 但是,“这些日子以来,我闭眼睁眼都是他倒在血泊里的模样……明明我们马上就要上飞机了,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……”
“他想保媒拉纤,也不看看对象是谁。”程奕鸣满眼怒气。 经理一愣。
紧接着,一个硬物顶上了他的后腰。 话音未落,她已经走进了楼道。